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豪门宠妻:冲喜媳妇哪里逃(16)
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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龚俊在沙发上躺尸没回答,张哲瀚看他不说话,蹲下去凑近看他,闻到一大股酒味儿,他身上就连呼出来的气都带着酒气。

 

“哎呀呀,这是喝了多少啊这是……啧啧啧……”

 

张哲瀚摇了摇头,不想管他,就该晾他一夜让他好好想想,刚走进卧室关上门,就听见外面咚一声,张哲瀚赶紧拉开门,就看见龚俊从沙发上滚下来了,好像磕到茶几了,痛呼一声。

 

“干嘛啊,笨死了。”

 

张哲瀚过去扶他,结果龚俊突然睁开了眼,懵懵地瞅着他,还没说话,就喉结上下滚动,捂着嘴呜呜的要吐,张哲瀚瞬间就懂了,慌乱地看看四周,垃圾桶并没有在视线内。

 

“别别别!大哥大哥你忍一下!别……你大爷的……呕……这味儿……”

 

喝多了的龚俊除了想吐没别的想法,头一歪全吐张哲瀚身上了。

 

“气死我了你!这衣服给你留着明天让你洗!恶心死人了……”

 

张哲瀚费力地把他的身子掰正,跑到卫生间把背心脱下来,一脸嫌弃直接团团扔进了垃圾桶。拿起龚俊的毛巾打湿,给他把脸上蹭到的污物擦了擦。

 

“哎呀……太恶心了太恶心了,不许再吐了,想吐给我憋回去听见了吗?真成伺候大爷了。就你这?还想着……到时候吐床上把人家姑娘熏跑了你就该了……”

 

龚俊呼吸很重,没说话脸和脖子都很红,费力地拆扣子扯领带,张哲瀚知道他不舒服,帮他一起脱了外套和领带。

 

“看清我是谁了吗?嗯?龚大少爷自己回屋睡觉吧,还真打算让我伺候您上床啊,我哪儿配啊。”

 

也许是刚才那个女人让张哲瀚心里不快,说话都有些阴阳怪气起来。龚俊睁着一双大眼瞅着他,也不说话,缓慢地眨了眨眼睛,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的,脸上红扑扑的看起来觉得奶呼呼的,张哲瀚难得看见这么可爱的龚俊,忍不住起了逗弄的想法。

 

“知道你自己现在在哪儿不?嗯?”

 

张哲瀚凑过去,捏了捏他的脸,软软的,手感很好,果然和自己想象的一样。

 

龚俊唔了声皱起眉头,捂住脸好像被捏疼了,嘴巴微微撅起,一副被欺负了很委屈的样子,视线顺着张哲瀚的脸慢慢下移,停留在了胸上,都看呆了,毫不避讳地盯着看。

 

张哲瀚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脱了背心以后没穿衣服,光着上半身就过来了,龚俊露骨的眼神盯着自己的……多少是有些尴尬的。况且……他的眼神真让人受不了,平时就是一双含情眼,看什么都深情,现在喝多了直愣愣盯着你看,眼神还带上几分迷离和懵……

 

“我知道我在家……我也知道你是张哲瀚……你干嘛?想美色诱惑我啊?”

 

龚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,嗓子有点沙哑,咳嗽几声清清嗓子,说出一句完整的话,眼神移到他脸上,又忍不住往下瞥了一眼。

 

“美色?我哪儿有美色啊龚少爷……波浪卷,黑丝,高跟鞋,红嘴唇才有美色吧~”

 

说出这话来张哲瀚把自己都恶心到了,打了个哆嗦起了鸡皮疙瘩,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种话,本来龚俊的事就跟自己没关系。哪怕那个女人没走,真的发生点什么事,跟自己不是也没关系吗?


“说什么胡话呢,我看你也喝多了吧……”

 

龚俊好像对刚才的事情并没有印象,扶着桌子摇摇晃晃站起来,往卧室走,刚走了几步,身子一歪差点摔倒,张哲瀚心里叹了口气,感慨自己真是操心的命,走过去把他扶进屋子。

 

说实话这是他第一次进龚俊的屋子,简简单单,没有多余的东西,屋子里有他身上独有的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,张哲瀚想不出形容词来,觉得既熟悉又陌生,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味道,既不像洗衣液又不像香水。

 

龚俊倒在床上之后就不动了,张哲瀚认命地把他的鞋脱掉,解开几颗衬衫的扣子让他呼吸顺畅些。

 

“我走了,你自己睡觉吧。”

 

张哲瀚给他拉过空调被盖上,空调定了个适宜的温度,然后转身走。

 

“对不起……”

 

龚俊窝在被子里小声呢喃了一句,张哲瀚却听清楚了。

 

“没关系,其实我这个人吧,心胸宽广……”

 

张哲瀚的心情莫名其妙地好了起来,语气也跟着轻松起来。既然龚俊都道歉了,那自己就大发慈悲,勉为其难地说一句没关系吧!

 

“姐……”

 

刚还得意的心情又下去了,龚俊突然又说了个姐,张哲瀚放下门把手,转身又走过去,不信邪地戳了戳龚俊的胳膊。

 

“你刚刚是在跟我说话吗?”

 

为了搞明白他到底是不是在跟自己道歉,张哲瀚拉开被子,想看看龚俊的表情是否还清醒,也许是头顶的灯太晃眼了,龚俊抬起胳膊来挡在眼前,想转身背对着张哲瀚。

 

“喂,把话说清楚再睡啊!”

 

他去扒拉龚俊的胳膊,那人想躲,劲儿还挺大,张哲瀚用力把他胳膊拿下来,却意外地看见龚俊的眼角溢出一滴泪。

 

这这这……

 

“行行行,睡吧睡吧,不闹你了……”

 

不至于吧,一个大男人怎么还哭了……

 

张哲瀚一松手,龚俊的胳膊立马就挡在眼前了,蜷缩起身子来那么大一团,看起来还怪可怜的。

 

“对不起,姐……”

 

龚俊连着说了一遍,张哲瀚懂了,不是跟自己道歉的,是在跟姐,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清醒,估计是晕了,开始说胡话了。

 

“不管发生什么,姐肯定都不会怪你的,没事的,昂。”

 

头埋进被子里会呼吸不畅的……张哲瀚操心地把他的头从被子里扒拉出来,揉了一把狗狗头,竟意外地被赖上了,龚俊突然抱住他的两只手,力气大到挣脱不出来。

 
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
 

龚俊在那儿哽咽着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,张哲瀚蹲下来,安抚地拍拍他的背,耐心地等他说。

 

“我……就是因为我,姐一直想拿下来的那块地,被,被别人抢了……”

 

“怎么会因为你呢,这里面有多方面因素的,你刚去公司,对一些事情还不熟悉,姐肯定会原谅你的。睡吧睡吧。”

 

“不,不是!就是因为我……杨秘书告诉我那个酒会很重要,我……我执意没去……我没想到就是因为这顿酒,我……我,我,我要是知道……”

 

“怎么可能是因为你没去喝酒呢,不是这样的。”


张哲瀚突然有点明白他这么晚回来还喝的酩酊大醉是为什么了,想着是跟哪个老总去喝酒了。酒场可以说是生意场,这年头啊,谈生意签合同好多都是在饭桌上,这背后的潜规则,他懂,所以就有点心疼龚俊。想想也是,他这刚管公司,好多背后的弯弯道道都不明白,很容易被人坑。

 

“这事不怪你自己,要不跟姐打个电话问问她。”

 

“不!不行……”

 

龚俊说话突然很大声,又突然很小声,有那么点撒娇的意味。

 

“好,不打,那就睡觉,要不然我跟姐告状。”

 

照顾一个醉鬼真是心累啊,张哲瀚觉得自己的耐心都快被他消磨没了,之前小雨喝多了倒头就睡省心的很,怎么龚俊就……

 

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倾诉,虽然是在喝多了的状态下,但他紧紧抓住自己手的样子,像一个迷失在梦境中的旅人。张哲瀚突然意识到,龚俊也就只能在这时候说一些藏在心里的话了吧,肩上的担子一下子变得很沉重,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,就他那要强爱装逼的性子,肯定不会示弱,心里的压力到底有多少只有自己知道。

 

自己是他唯一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了吧?张哲瀚觉得自己的责任也重起来,姐夫的话又在耳边响起,俩个人结了婚好好过日子,要由两个人变成一个人,都要多为对方着想。

 

他低头看着四只紧紧交叠,攥在一起的手,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。

 

“你以后有什么话都可以跟我讲,嗯……什么话都行,就是一些,心里话什么的,没处说就可以……反正咱俩一时半会儿也离不了婚,就,我就在这儿呢。”

 

回应他的是一串呼噜声。

 

妈的,你心真大嗯!这就睡着了,真是……真心喂了狗了!

 

张哲瀚被他搞得心态炸裂,想把自己的手拽出来,结果龚俊死拽着就是不放,劲儿大的根本挣脱不开,张哲瀚使劲儿,龚俊的身体顺带着移动,俩人的手纹丝不动。

 

算了……凑合着睡得了。

 

忙活到现在他也累了,干脆跟着一起躺到床上,闭上了眼。

 

张哲瀚认床,到了不熟悉的地方就神经紧绷,失眠的很严重,他知道自己这毛病,治过也治不好,医生说是心病,精神上的事儿,没法开药。可是今晚,挨着一个浑身酒臭的人,他很快就觉得眼皮沉沉,睡着了。

 

香……好香啊……

 

龚俊翻了个身,觉得身上一阵燥热,屋子里像没开空调般燥热,口干舌燥难受得很,他难耐地咳嗽几声,手掌摸到了柔软的东西,下意识揉了几下,觉得有点清醒了,又没有完全懂,手上的动作却没停。


继续下滑,摸到紧致的腰肢,腹肌,还有那两瓣浑圆的屁股。


是张哲瀚。

 

虽然没睁开眼,但是对这副身体的肌肉记忆却存在的无比清晰。这可是龚俊二十四年来第一次切切实实摸过的身体。

 

明知道是他,可手上的动作去没停,甚至心里有点隐隐的期待。下一步呢?接下来呢?是要干什么呢?

 

在盖片里看的场景浮现,龚俊大腿ceng了一下,腿间的东西起立,虽然意识还没清晰,手却灵活地游走在那具身体上。

 

张哲瀚睡得很沉,迷迷糊糊觉得有点冷,身边好像靠着个温度很高的东西,他突然觉得/腰/一/凉,

 

“我去你大爷的!龚俊!”

 

张哲瀚应激反应很大,强烈挣扎起来,龚俊一下子被弄醒了,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,张哲瀚已经光着脚下床开门出去了。留下屁股上莫名其妙挨了一脚的人在黑暗中一脸懵。

 

嘶……踹的还真挺疼……

 

龚俊一想到刚才的不是自己在做chun梦,竟然是真的,就觉得脸很烫,热的脑门都要流汗了。

 

都是大男人,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又不会怀孕的,至于吗……

 

酒精还未全都消退,龚俊不理解他那副贞洁烈女的样子,整的自己好像什么流氓。龚俊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生气,裹上被子又睡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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